是他曾经太自视过高了，导致明明是这样显而易见的错误，却屡次发生在他身上，让他做出了那么多的残次品。

他越想越觉得是自己错了，但一时间又有些拉不下面子来，导致他好长一段时间，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
“王老，对不起，我不该在这个时候插嘴，真的很抱歉！”

顾辰曦在王清文迟迟不开口时，就意识到了自己做错了什么。王清文是她的老师，哪里轮得到她指手画脚，它这次要是得罪了王清文，这玉雕就真的不用学了。

“不，你做的很......